“……”沈笛顿了顿,脸上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嗯,之后呢?”宴清河四平八稳地接嘴到。
绪自如走到自己桌前,他整了整自己的袖口,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我跟萧安没什么深仇大恨,顶多我见他喜欢逗他而已,绝不至于到起杀心的地步。”
沈笛跟宴清河两人仍站在绪自如的房门口,两人皆面色沉静地望着绪自如。
“死在招魂台前,且显然没有剧烈打斗过的痕迹,证明杀人者是死者的熟人,或者说是出现在死者身边不会被他防备的人,这一点也能够排除我。
萧齐一见我便像个随时要进攻的刺猬。”
绪自如补充道。
“没人不信你。”
宴清河淡淡地开口道。
绪自如点了下头:“嗯,那样的话你们就不会站在我房门口听我说了。
但是正常情况我都得先洗清自己的嫌疑。”
沈笛先从门口走了进来,他坐在绪自如身旁,好一会儿才犹豫地说道:“我之前确实不太信你。”
绪自如闻言故作惊讶地眨了眨眼睛,而后叹道:“那你确实脑子不太好,你们门派的后生如果都是你这样的人接下来该是很难了。”
沈笛眉头皱了起来。
宴清河走进门内,抵着墙站立,好一会儿他询问:“你是觉得害萧安的跟害何大善人的是同一个人?”
“嗯?为什么?”沈笛有些疑惑。
绪自如点了点头:“本来之前还有所怀疑,怀疑是管家或者是何潺让大善人昏睡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