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警卫室再说。”大夫不敢在拖拉。
陈松紧张兮兮的守在季准身边,警卫室灯光亮,右胳膊半只袖子都被血染红了,季准面上还是冷冷清清的,可陈松注意到季准脸色发白。
护士递着工具,大夫先把袖子剪了,等看到伤口,心里微微松了口气,擦着额头的汗,连连道:“没事没事,皮肉伤皮肉伤。”也不知道是给自己说还是给大家说。
定了神,大夫先紧急止血。
“还是要缝针。”大夫处理完转头看了圈,“还有谁受伤了?别扛着,有什么就要说”
陈松听到大夫说没事两字,猛地松了口气,就守在季准身边,小声问:“疼不疼?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别忙。”季准另外没有受伤的手拉着陈松,“我没事,别慌,你陪在我身边就好。”
伤口那么长,怎么可能没事?
陈松想着季准为了他扑到在地,要是没有季准,今天受伤的就是他----
“对不起。”
季准眼里带着诧异,看了眼垂着眼的陈松,手里紧了紧。
陈松看向季准,眼里还带着自责。
季准本来想说许多,最后看到陈松眼里的愧疚,心抽着疼了一下。
大夫检查完其他队友,除了季准那一刀,其他的都是闷棍,而且没打在脑袋上,全是往四肢去,这会已经肿开了,有的重,有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