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就要四百块----”
“不能委屈了孩子,钱过几天就到了,我今天找王忠把事情定下来了,秋玲,以后可能要苦了你”
“说这些干什么,都是一家人的。”
陈松眼眶红红的悄悄回房了。
第二天五点半陈松就起来了,摸到厨房热了家里蒸好的花卷,冰箱里还有咸菜,案板上搁了一碗泡好的黄豆,估计是昨晚他妈泡好的,翻腾出他家的豆浆机,打了豆浆,等陈妈妈陈爸爸出来,客厅圆桌上早餐都好了。
陈妈妈开心的不得了,秃噜着儿子脑袋,“建国,看看,咱家儿子懂事了!”
陈爸爸看儿子收拾好了,将校服钱还有生活费递给陈松,也笑着夸赞,“好儿子。”
陈松被他妈揉的怪不好意思的,拿了钱,三下两下吞了一个花卷,“妈,我旧的球拍就搁家里了,新的我背学校去锻炼。”又端起放凉的豆浆咕嘟咕嘟两三口解决了。
拎起球包就往外冲,“爸妈我先走了。”
“诶呀!慢点、慢点!”陈妈妈叮嘱道:“路上钱看好了,别被小偷摸了。”
陈松一边喊着是,一边人影都不见了,跑到王博容见,刚喊了两嗓子,王博容就叼着个包子,顶着草窝头,睡眼惺忪的,“我爸说送咱俩过去,你吃了吗?”说完把嘴里半个包子递给陈松。
“别,我吃过了。”陈松盯着包子上牙印连忙摆手嫌弃道。
王博容哦了声,呆呆的将包子塞进嘴里,过了会才反应过来自己把吃了一半的包子递给松子儿,不由嘿嘿笑,松子儿对吃得上也算得上洁癖,难怪能跟季准那个大洁癖能玩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