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骞找的大夫上了山,能?做的事都做了, 几?个人进进出出, 都对徐云骞摇了摇头。
现在唯一能?赌一把的就是沈书书的师父。
远远一架马车驶来,咿呀一声停在百米开外?之处。沈书书毕恭毕敬,天在下雨, 地上一片泥泞, 沈书书却在马车停时跪下一拜, “恭迎师父。”
徐云骞在给?沈书书撑伞, 沉沉看着马车,那边没有下车的意思, 只是掀开马车帘,露出一张女人的脸, 对方作为?沈书书的师父简直过分年轻了, 看起来约莫三十岁左右,穿着却极其华丽,一身红衣, 身上缀满了金银配饰,头戴银饰,颈间佩玉,手臂上镯子垒在一起, 稍微一碰就叮当?作响。
不?仅如此,女子化妆多为?淡妆,这位南疆毒王怎么艳丽怎么来,皮肤白皙,眼皮上描着红,嘴唇嫣红,在额间还坠了一块蓝色宝石。
不?像什?么白衣圣手,像是个画里走出来的艳鬼。
徐云骞皱了皱眉,看向沈书书,以为?来错人了,传闻中的南疆毒王五岁识医典,十四岁收了第一个徒弟,终年神隐不?见外?人,本以为?是个得道高?人,蓝臻怎么像个妖女?仔细一想她是南疆毒王又不?是什?么圣洁的医女,该什?么打扮谁能?做得了主?
可沈书书却对此蓝臻极其恭敬,蓝臻不?说话他就不?起,道:“师父,情况紧急。”
他在书信中已经跟蓝臻说明了事情原委,不?过她也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如果不?是沈书书的面子,她才不?肯出山。
沈书书当?年离开南疆就是因为?心眼太软,跑到正玄山给?人家当?闭门大夫已经够丢人的了,十几?年不?联系,现在为?了一个小崽子现在找上了自己。
蓝臻的目光在沈书书身上一扫,然后看向了徐云骞,问:“谁求医?”沈书书的面子只能?把她叫过来,她行医全看心情,泽州城日日下雨,不?如他们南疆待得舒坦,一路走来都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