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徐云骞是个变态,这么重的伤,愣是一步不退,竟然三年蝉联第一,就没动过。

他们哪里知道,徐云骞跟柳道非那个鬼魅般的人物交手过三招,虽然惨败,但境界已经远在这些同门之上。

今年进文渊阁的一共四人,徐云骞师承掌教王升儒,登文渊阁四楼,他是有史以来登四楼最年轻的徒弟。

何落诚和骆灿师承祝长老,一个入文渊阁一层,一个入三层。

最后一个师承唐长老,进二层。

进文渊阁那天会有不少人来送,很多同门想打好关系,让自家师兄顺一本秘籍下来,或者帮他琢磨琢磨有没有适合的功法,好蹭一蹭好处。文渊阁门口热热闹闹的,只有徐云骞孤零零站着,他以往就是一个人吃饭练剑上早课,以前上文渊阁可没人送他。他习惯了顾羿每天叽叽喳喳围着他转,像条小狗一样怎么也赶不走,一时间有些不自在。

“师兄!”徐云骞一回头就看见了那个四处惹麻烦的小师弟。

顾羿一路跑过来的,因为来的急,身上的衣服穿得乱七八糟的,外袍穿得还是徐云骞的,小脸惨白,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他手里提了个包袱,刚跑来就一股脑塞进徐云骞怀里。

徐云骞看了一眼,差点笑了,云片糕、状元糕、芙蓉糕,都是些甜食。

顾羿气喘吁吁道:“谢礼。”

徐云骞觉得顾羿很可笑,非要在心中算一笔账,一笔笔算清楚,谁欠谁的,这东西一辈子都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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