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凌珏放下手中的杯子,不再去碰。
林夕看他这模样没忍住笑起来:“那是酒啊。”
今天中午那一顿,她就发觉他没碰过桌上的酒。现在桌上这酒味道很淡,闻起来也更像是蜂蜜水,她会知道自然是因为她喝过了。
林夕喜欢品尝不同的酒,这算是她为数不多的‘文雅’爱好,其他的诸如试射武器、打爆敌人狗头的爱好就不太对人说了。
“我知道。”
明明是喝了才发现,真不诚实。
“我爸刚才发信息问我怎么没回去。”林夕切着面前的牛排,慢吞吞的说:“我说和你出来玩的忘记时间了,今天就不回去了。”
“不回去?住哪里?”
林夕示意他看自己手边的卡片:“这卡不是房卡么,将就睡一晚,明天再走。”
盛凌珏却是先注意到了她手上的那枚戒指,然后看向自己手上那一枚。银白色的戒身没有任何装饰,简洁朴素的扔在地上都会被人忽略过去。
这说是戒指,不如说是个银环。
也许是凑巧,戒指戴在他的手指上刚刚好,既没有太大也没有太小。
林夕注意到他的沉默:“怎么了?在想什么。”
“这个还给你,既然是伯父给的就应该小心保管。”他摘下戒指放到桌上。
她若无其事的点头:“是应该保管好。”
自己保管的上辈子戴着一块入土了都没送出去,这辈子好不容易送出去了,却让人给还回来了。要是刚才那求婚是真的,好像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