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昀熹玩心顿起,试着模仿宋思锐的剥虾手法。
虾肉沾上酱料,入口鲜美而有弹性;而虾壳完整,整整齐齐排列在空盘内。
恍惚间,此情此景好像与回忆重叠。
难不成……她曾做过类似举动?
缓慢进食,她神思不属,待扫清桌上菜肴时,才发觉忘了给宋思锐留一份。
更要命的是,那家伙与另一男子的交谈声已响于门外。
同行者为萧一鸣。
他随宋思锐径直行入,目睹满桌蛤蜊壳、螺壳、鱼骨和碟上虾壳,而边上仅有一双筷子时,整个人惊呆了。
林昀熹已无从掩饰食量,唯有主动发问:“三公子,世子情况如何?”
宋思锐对她的战绩习以为常,温言道:“我已施过针,他服了安睡散,没什么大碍。你最近……尽量别在他跟前出现。”
“为何?”林昀熹不解,“是我适才逼他照镜子的缘故?抑或你又造谣生事?”
他无奈:“你老把我想太坏……”
林昀熹一想起他半夜爬床,怒道:“你就是坏,坏透了!”
“我只对你一人使坏。”他语调含混,笑得风情万种。
这番对话落入萧一鸣和笙茹等人的耳目,妥妥的打情骂俏,各人皆面露诡异笑容。
林昀熹欲哭无泪。
“说正经事,”宋思锐收敛逗弄调情之态,“我近日太忙,不一定在京城。父王带走大批侍卫和府兵,有劳一鸣兄暂居西苑,替我多照顾兄长和昀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