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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音抬眸看着她叹气:“那我现在和禁足又有何区别?”

阮音天生力气大,她可以轻轻将一块石头捏成齑粉,也能将参天大树轻松拔起,更别提和人接触时能直接伤害到别人。

起初阮音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和她接触的人几乎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最后还是她哥哥帮她把力气控制住了。

至少拍人肩膀时,不至于在将人拍至骨折。

也正因为她天生神力,东都关于她的各种传闻太多,即使容貌姣好,到了十八岁也依旧没有嫁出去。

“那是因为小姐将江家小姐吓得昏了过去,至今还卧病在床。”小荷冷静地说着。

说起这事,阮音就觉得委屈,“明明是她先说我坏话的。”

上周去参加宴会,那江家小姐竟然嘲讽阮音是老姑娘,一直嫁不出去,阮音一气就捉了条小虫子放进了她的衣领里,谁知她就这么吓昏过去了。

“虽然老爷这几日一直在宫里待着,但要是他回来了,指不定小姐又要金鸡独立了。”小荷提醒了一句。

阮音想起金鸡独立时的难受,登时将那些想跑出去玩的想法全都给收了回来。她幽怨地看了小荷一眼,然后起身说道:“那我去找娘说说话。”

小荷见劝住这尊大佛,心里也不由松了一口气,看着石桌石凳,赶忙找几个下人将它们都搬回原来的地方。

阮音一路畅通无阻地跑进阮母所在的院子,离得远远的就喊了一声,“娘!”

阮母此时正在绣荷包,见阮音进来,温柔的眉眼立马绽开笑颜,她赶紧让旁边的嬷嬷去上茶和点心过来,吩咐完这些,才问道:“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我待在院子里无聊。”阮音盯着阮母手里的荷包问道,“娘,你绣这个做什么,家里不是有绣娘和下人吗?”

“我是闲着无聊打发些时间,而且这是为你爹绣的,他原先那个荷包戴了半年了,旧得不行,所以想着帮他重新绣一个。”阮母说着话,手下的动作却并未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