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她们处于弱势。
容九转着茶盏,幽幽道:“即便势不在我们这边,单凭我们几人,也一样能让灵韵伏法认罪!圣女殿长老又如何?没有我容九不敢杀,也杀不了的人!”
听着这样的轻狂之语,沈丞并未觉得是大话,也不会觉得不妥。
他的阿九,就是这么的明烈霸气。
“为夫相信你。”
“你当然要相信我了,你可是我的男人。”
沈丞笑了,又给她添了一盏茶。
容九四下看了看:“觅儿呢?”
沈丞目光投向窗外:“在院子里站着呢。”
容九起身走到窗下往外看。
小家伙头上顶着个碗,在大太阳底下,身如玉树,站得挺拔。
小觅儿站在他身边,小脑袋上也顶着个大碗。
小家伙抬起手,捏住衣袖,给她遮阳。
小觅儿要侧首看她,两只小肥手捧住顶在头上的碗,问道:“哥哥,你脖子酸不酸?”
“不酸,觅儿是不是酸了?”
“嗯,好酸,好酸,哥哥,你热不热?”
“不热,觅儿热吗?”
“好热,觅儿好热。”小觅儿眯着眼,看着小家伙给她遮阳的手,又问,“哥哥,你手累不累?”
“不累。”
“那你的腿累不累?”
“不累,”小觅儿额头上沁出了一层汗,小家伙很是心疼,“外面太阳晒,觅儿快回屋里,不用陪哥哥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