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乌纱，他的脑袋，还能保得住吗？

“大人，该怎么办？”王四见大理寺卿吓得腿都软了，只觉得自己的腿抖得都站不稳了。

王四这一问，大理寺卿如梦初醒，火速赶往大牢。

凌帝毕竟上了年纪，几番大刑招呼下来，已经快要一命呜呼了，回光返照之后，又晕死了过去。

大理寺卿不敢声张，连忙让人去通知凌云夙。

凌云夙听闻后，也是惊了一瞬。

等到了大牢，看见遍体鳞伤，差点没命的凌帝，凌云夙的眉头紧蹙了一下，不由侧眸，看了越王一眼。

总觉得这事跟他有关。

但只一眼，他便收回了目光，沉着声问大理寺卿：“大人这是想要对越王屈打成招吗？”

大理寺卿没料到如此关头，他不关心凌帝的伤势，居然责问他私下用刑。

他畏惧凌帝，因为凌帝是一国之君，掌握天下人的生死。

可他对凌云夙的畏惧，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第2173章 尽心竭力

大理寺卿战战兢兢道：“回殿下，下官也是奉命行事。”

“哦？”凌云夙淡淡地问，“父皇可有让你对越王严刑逼供？”

“这”

凌帝是没说，可自古以来，刑讯逼供，哪个不是大刑伺候？哪还管是皇子重臣，还是百姓商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