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夫人是个拎不清的,当即愤怒道:“什么证据确凿,还不是你们说了算?”
刘大老爷闻言,眉心猛地一跳,就知道要坏事,可他还来不及制止刘老夫人,大少夫人又哭着辩解道:“祖母偏心二弟和二弟妹,我心中不忿,才会一时想岔了,我是指使环儿去下毒,可她们不是都活得好好的吗,我的恒儿,我的恒儿却是中了毒。”
云小郡主气笑了:“按你这么说,我捅你两刀,再将你救活,也是无罪喽?”
“你!”
大少夫人本想骂云小郡主强词夺理,却噎在了嗓子眼。
刘大老爷向几人告罪:“臣教女无方,才致使她犯下如此大罪,请公主念在她丧夫之痛,饶过她这一回。”
容九淡冷道:“两家家事,本公主本不欲插手,但刘老夫人既然说穆家欺人太甚,便是质疑本公主以权欺人,孰是孰非,还是交由国法律列来断。”
刘大老爷脸色勃然大变,刘老夫人已经脱口而出:“那怎么可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不过是一时糊涂,公主既然无恙,何必得理不饶人,若传出去岂不失了公主的风范?”
人活于世,难免受名声所累,刘老夫人自以为捏住了容九的软肋,话里话外暗藏威胁。
刘大老爷却是恼怒至极,今日就不该带刘老夫人一起来,简直就是个搅屎棍。
“公主,此事若是闹到京兆府,恒儿难免要受其母所累,他还小,还有大好的前程。”刘大老爷说着,看向穆老夫人,“老夫人,恒儿也是穆家的子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