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丞瞥了他一眼：“出息。”

“大人？”

“你同十一一起去。”

楚十七风中凌乱了，还能这么玩的啊。

沈丞道：“十一轻功不如你，到时候定需要你的帮忙。”

楚十七欲哭无泪，拉着楚十一往安州赶，差点被楚十一暴揍一顿。

容九把《菩提图》展开铺在案上，图上画的是迦叶拈花微笑，怎么看，也看不出到底有何玄机。

楚帝之前把《菩提图》供奉在护国寺，便是希望护国寺的高僧能参透一二，护国寺里都是得道高僧，佛法无边，可几十年过去了，依然难以参透玄机。

倒应了那句话，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人一旦有执念，便会一叶障目。

沈丞进殿时，就看见她凝眉深思。

“阿九，”沈丞轻唤一声，在她身边坐下，扫了一眼案上的画，“这就是萧家送来的《菩提图》？”

容九点头：“嗯，”

沈丞问道：“阿九可看出什么？”

容九对云岚地宫并没有太多的兴趣，人这一辈子命数已定，富贵也好，潦倒也罢，谁都逃不过，也强求不得。

容九叹道：“凡有所相，皆是虚妄，多思无益啊。”

沈丞微笑：“怎么有如此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