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十七道:“跟到长乐坊的时候,跟丢了。”
以楚十七的能力,不应该被发现,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人就住在长乐坊?”
“应该是,属下已经让人排查了,只是长乐坊颇大,住的又是权贵,需费些时日。”
沈丞站在廊下,看着沉沉无垠的夜色,默然了片刻,清冷道:“朝臣对阿九虽然畏惧忌惮,却不至于有那么深浓的杀气,能这般恨阿九的,只有萧家。”
“大人的意思是,萧家的余孽又潜回长安了。”
“不无这个可能,派人盯紧那些朝臣,查一查近来都有谁有异常。”
“是。”
“阿九若是出府,再多派两人随行。”
“是。”
沈丞进了寝殿,轻轻地躺在了容九身边,看着安然恬静的睡颜,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脸:“阿九,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脸上痒痒的,似是心有所感,容九突然握住他的手,在他手心里轻吻了一下,然后抱着他的手臂不撒手。
沈丞唇角笑意欢喜,深深地凝视着她,忍不住吻上她的唇。
初夏,天色亮得早,容九也起得早,看上身上凌乱微微敞开的衣襟,半掩着雪肌上犹似桃花初绽的红痕,耳根滚烫红透。
她还以为最近太想美人相公,做了场春梦,原来真是美人相公趁她睡着,为所欲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