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讶异:“父皇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朝政之事,虽都交由楚洵,但他到底是一国之君,若是太平之时,也就罢了,眼下风雨欲来,他怎能撂担子。
“萧家谋逆之心不死,若不能彻底将其覆灭,朕如何能安心?你也别担心,有慕容老爷子在,朕无恙。”
容九正在想着,要不要让沈丞留在长安,助楚洵一臂之力,那边陵月已经到了流玉斋。
流玉斋位于整个长安最繁华的大街上,店里的每一件珠钗首饰都是珍品,且独一无二,许多高门大族的夫人小姐,为买一支簪子,不惜一掷千金。
陵月下车进去时,流玉斋里有不少人,一个个衣着华美,贵不可言。
她一入内,便有小厮迎上前,陵月问道:“你们这里可有白玉首饰?”
“您来得正巧,今儿刚进了一批新货,我拿来给您瞧瞧。”小厮笑吟吟地说着,转身去将各类白玉首饰端过来,供陵月挑选。
托摆上摆着各式各样的玉簪、手镯、耳坠,陵月挑选了一对耳坠,那玉是上好的和田玉,玉质温润,被雕成芍药花形。
小厮看她露出惊艳之色,拿来一面铜镜,笑道:“白玉温润婉约,很衬夫人的气韵,夫人不妨试一试。”
陵月问道:“这副耳坠,多少银子?”
在流玉斋买东西的,多是世家勋贵的贵女夫人,但也有进来逛逛,一问价格就走的人,小厮见怪不怪,面上带着笑,回道:“一百两黄金。”
一百两黄金,那不就是一千两银子?
陵月有些咂舌,一枚小小的耳坠,竟然要一百两黄金,女人的银子,果然好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