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崇脸色冷沉,不怒自威地扫向几人,看得几人心肝儿颤了又颤。
元崇道:“你们都是府里的老人了,应该知道府里的规矩,做了什么,自己说。”
管事们立马下跪喊冤:“将军,我们为府里鞠躬尽瘁,从不敢妄生贪念,更别说贪墨府中的银子,一定是有人挑拨陷害,将军切勿听信谗言啊,我们都是冤枉的。”
林氏勾着嘴角,玩味冷笑:“你们一上来就喊冤,这里可有什么人说你们贪墨府中的银子了?”
管事们脸色顿时都僵住了。
若非心虚,岂会不打自招?
孙氏暗骂了几声蠢货,却是有恃无恐,就算这件事情无法收场,倒霉的也是林氏,虽然以后,她不能再贪墨中馈的银子,却能换来正室之位。
管事们看着元崇眼底的阴霾,又见书案上搁着的账册,不敢心存侥幸,却也不能贸然领罪。
有人战战兢兢道:“将军,我们一心为将军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知犯了何罪,还请将军明示。”
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元崇气得将账本怒摔在几人身上:“你们协助夫人打理府中内务这么多年,要不要本将军告诉你们米价几何?”
管事们大惊失色,连呼吸都要停滞住了,跪在地上颤颤发抖。
孙氏柔声细语道:“老爷,夫人治家一向严谨,这些管事竟敢生出贪念,背后一定有人撑腰,不然,哪来那么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