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她的手,按在了他的灼烫上,容九猛地瞪圆了眼,双颊红透,凌乱的呼吸,更急促了。
哪怕有了身孕,美人相公,还是不能轻易撩拨的。
容九压着怦怦乱跳的心跳,不知过了多久,她抬着酸疼发颤的手:“你刚才说,要我少劳累的。”
沈丞给她净了手,轻轻地按揉起来,笑道:“偶尔劳累一下,亦可。”
“”容九抽了下嘴角,问道,“一线天那边,可都查到了什么?”
“找到了这个。”沈丞拿出一块令牌的缺角。
容九仔细翻看了下,上面雕满夔纹:“这是宁王府的令牌?”
“宁王为太子时,东宫的令牌刻的便是夔纹,皇室之中,唯有他,才会在令牌上刻夔纹。”
“只凭这一小块缺角,宁王一定咬死不认,反咬你栽赃陷害,一线天附近,有不少人家,有没有人看见,有来历不明的人,在一线天出没?”
沈丞摇头。
“那刺客身上呢?可有其他的发现?”
沈丞又摇了摇头。
容九眼中一道暗光划过,沉入最幽深之处:“没有确凿的证据,七哥又诈死,正好给宁王一个把柄,说是七哥自导自演,陷害他。”
轻柔的吻,落在她微蹙的眉心,沈丞柔声道:“且看岭南一事,他如何布局,我们见招拆招便是。”
“你进宫跟父皇复命了吗?”
“这个案子,陛下已经下令,不用再查。”
“手足相残,传出去,丢的也是皇室的脸面,父皇应该也是想借岭南一案,处置宁王,我今日又是进宫,又是去宁王府,阮靖应该已经知道我回来了,明日,必会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