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显然也猜出容九的意图,恨得咬牙:“金矿一事,或许只是还没来得及呈禀父皇,儿臣不信岭南王有谋逆之心,此案,父皇还是交由他人去查,免得有人以为儿臣徇私包庇。”

楚帝目带审视,却道:“证据面前,谁敢质疑,此事就这么定了,你即日前往岭南彻查清楚。”

“儿臣遵旨。”

宁王眼底冷光阴鸷。

刚才朝臣举荐他为储君,楚帝不为所动,他若再失去岭南王这一助力,那他还拿什么去争?

容九出手,如此快,如此狠,让人半点退路都没有。

退朝后,楚帝把容九叫到紫宸殿,问道:“刚才,朝臣提议立宁王为太子,你怎么看?”

“父皇心里不是有数吗?还问我干吗?”

“诸多皇子之中,除了洵儿,朕最疼的他便是,为了避免手足相残,朕把其他皇子都养废了,结果却养了个心狠手辣的废物,连亲兄弟都能下狠手,小九,朕有那么多的皇子,却无人可用了。”

听楚帝喟叹,容九眉心一跳,不由就想起楚洵说的,立她为皇太女的事情。

“父皇不如从皇亲宗室里,挑选一天资聪颖之人,加以调教,父皇春秋正盛,几十年的时间,还怕教不出有为明君?”

“再天资聪颖,也不如你。”

“南楚立国百年,从未有女帝的先例,况且,父皇又不是没有子嗣,那些大臣,一个个顽固不化,他们要是子曰起来,都能曰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