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和清润的太子殿下,为了铲除异己,竟然做出这种腌臜下作的事来,如此卑劣,如何配为储君?
太子脸色青白,开口道:“此人确实是东宫暗卫,但遇刺那日,已经身亡,儿臣实在不知,他如何又死而复生,诬陷儿臣。”
曹尚书道:“臣抓住他时,他确实身受重伤,据他所说,太子买通杀手,刺杀自己,再折损几个东宫暗卫,以瞒天过海,他贪生怕死,所以假死逃过一劫。”
“一派胡言!”太子沉着脸,“按他所说,本太子自导自演,是为了嫁祸七弟,曹大人接手案子这么以来,为何从未找七弟对质?为何之前,从未听说本太子遇刺是七弟所为?若真是本太子构陷七弟,应该借着遇刺一事,对付七弟才是,可本太子并没有!”
太子万分庆幸,当初听了萧丞相的话,没有轻举妄动,否则今日真的要难以收场。
“臣在那些杀手身上,确实找到了楚王府的令牌,因为事关重大,当日便奏禀陛下,只是陛下想看背后之人如何谋算,此事便没有声张。”
容九眉梢淡淡挑起:“若真是七哥暗中行刺太子,如何会让刺客带着楚王府的令牌行刺,一定是有人居心叵测,才会栽赃七哥。”
曹尚书点头:“臣也是如此以为。”
容九气定神闲,悠悠说道:“若不是太子所为,又能收买东宫的暗卫,那就是晋王了,即可除掉太子,又可嫁祸七哥,这储君之位,就是他囊中之物了。”
晋王正得意着,这把火突然烧到他身上来,顿时急了:“公主攀咬了太子,又来诬陷本王,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替七弟撇清关系,莫非真是七弟行刺的太子不成?”
容九脸上挂着笑:“本公主何时攀咬了太子了?晋王年纪轻轻,莫不是耳背?要不要本公主替你诊一诊脉?有病还是得及早治,讳疾避医最是要不得。”
晋王涨红了脸。
容九无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