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
楚帝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淡喝一声:“何事如此惊慌?”
内侍看他动怒,扑上前跪伏在地,脸上惊慌更甚:“太子殿下,丞相大人,还有韩大人,全都得了时疫。”
楚帝心头猛地一紧,肃声怒道:“一派胡言,临州离长安千里,临州附近的州城,都不曾有时疫传入,长安怎么会有时疫流入?”
“奴才不知为何会有时疫流入,但太医已经确诊是时疫,此事千真万确。”
内侍瑟瑟发抖,把事情大致说了一下。
退朝后,太子和萧丞相刚要出太极殿,便一阵眩晕,整个人头痛高热,险些晕倒,叫来太医一诊脉,便诊出了是时疫。
两人刚诊出是时疫,韩大人也病发了。
一个是储君,两个是重臣,这足于震惊朝堂,比时疫流入长安,还让人惊惶。
楚帝神色沉寒:“可查出时疫是如何传入长安?”
内侍摇头:“还没有。
苏国公忽然道:“是折子,李将军上奏的折子。”
自从临州时疫一起,每座州城都防范谨慎,如今却有时疫流入长安,除了那封奏折,并无其他东西,是从临州出来的。
早朝时,韩大人上奏临州时疫无医,跪请屠城,萧太后更是亲自上殿,差点要以死相谏。
这事,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
内侍心下疑惑,便多嘴问了一句:“听太医说,此次时疫,发作快,韩大人接触过折子,所以染了时疫,可为何太子殿下和丞相大人也染了时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