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大意了。”容九神色清寒。
她以为吴有财忙着解救吴员外,腾不出手算计她,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出手了。
看来,是在张县令那里碰了软钉子,吴员外必死无疑,新仇旧恨,吴有财才会下狠手。
秦氏看她自责,宽慰道:“九娘,这不关你的事,是吴家太阴险了”
秦氏告诉容九,吴家派何管事上门,想要买酿酒方子,威逼利诱不成,竟然能找地痞来上门闹事。
容九眉眼间,覆上一层寒霜:“吴有财也好,吴家也罢,他们一个也别想逃。”
“以为有个女儿在宫里做贵人,便鸡犬升天了,连底下的管事,也敢胡作非为,我已经给我父亲写信,吴家的气数要尽了。”
“吴家能稳稳当当地做了皇商这么多年,背后一定有势力支撑,想要扳倒他,不是那么容易。”
秦氏眉头皱了一下:“若不能扳倒吴家,只怕那些下三滥的手段,还会层出不穷,我们防不胜防。”
容九嘴角扬起寒凉的笑意:“若是之前,确实棘手,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有何管事送上门,若出了什么事,吴家远在长安,鞭长莫及,拔出萝卜带出泥,何管事被定了罪,吴家也休想摘择干净。”
吴有财听到胡三被抓了,气恨得咬牙。
何管事也是一脸的阴沉:“那些人可不可靠?”
“何管事放心,胡三这人嘴严得很,不会把我们供出来的。”
“这样最好,若是坏了我家老爷的事,我难逃责罚,你们这一房,”
何管事别有深意地睨了吴有财一眼,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
吴有财捏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