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拿出青草膏,抹了点在太阳穴:“我不困,我想陪着你。”
沈丞无奈,只好由着她。
容九洗了桑葚,给沈丞喂了一颗:“好吃吗?”
双唇触上她柔软的指腹,沈丞露出浅浅笑意:“酸。”
“酸你还吃,你是不是傻?”
“我喜酸。”
“喜酸的,都是醋坛子。”
沈丞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所以,阿九若是多看别的男人一眼,为夫就酸死你。”
“溺水三千,我只取一瓢,”容九指天发誓,嘿嘿笑道,“相公,我对你,就是这么地死心塌地!”
沈丞满意地笑了:“阿九最好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自然自然。”
容九连声笑道,将桑葚捣鼓成汁,等下用来做桑葚皂。
半个时辰后,皂液越来越浓稠,容九往模具里涂上薄薄的一层油,这样皂液凝固后,便很好脱模。
做完抹茶皂,容九端了碗桑葚汁,送到沈丞唇边:“相公,我尝过了,很甜。”
沈丞抿着唇角笑起来,俯身覆上她的双唇,露出享受的表情:“确实甜。”
容九春心立马荡漾起来:“相公,你刚才没尝仔细,再来。”
沈丞凑在她耳边,双唇似有若无地碰着她的耳垂:“白日求欢,阿九好大胆。”
热气喷洒在耳边,容九心神激荡了一下,莹白的耳珠瞬间染上一抹绯色,咽了咽口水:“你胡说,我不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