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落魄了，但还是有不少道上的朋友来往。

心里虽然这么想，场主的面上还是堆满了笑容的。

“封总，那之前说好的哪个合作呢？”

封厉霆还在跟那饲养员交代要尽快把马运到自己的房产那儿去。

听到场主的问题，还好像突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一桩事。

封厉霆故作思考，片刻后给出了一个结论，“这个合作吗……鄙人认为封氏这样的小门小户还不配与场主合作。”

封厉霆撂下了这么一句话，随后也不管场主是个什么脸色，拿了一个玉米杆子去喂自己新买下来的马。

场主是喜欢听这些恭维话的，但是这些话从封厉霆的嘴里说出来，又好像是变了个味道。

说得好听些是封氏小门小户，实际上是不想与他合作罢了。

场主一下急了：明明刚刚还谈得好好的，怎么现在一下子又不行了？

场主只当做没听出来封厉霆话外的意思，还装傻道，“封氏哪里是小门小户？”

场主突然又想起来了封氏前几天出的那些事情，想着封厉霆是不是因为忙所以才不能谈成这项合作，自以为揣测到位的场主于是说到，“就算封氏这段日子确实有奸人所害，不过这终究是暂时的。封总也可以跟我们一起努力嘛！”

封厉霆仍然没有什么松口的迹象。

场主接着试探道，“封总是对合作哪个方面不满意？你提出来我们也好改进呀！不要一下子就把话说得这么死……”

“是分成原因？还是宣传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