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唇开口，嗓子都感觉有些干涸。这一刻，他等了很久，只为了这一天，为了让她重新爱上自己的那一刻。

“你爱我吗？”

虽然知道答案，但是他还是犹如情窦初开的少年郎一样，好似他们是刚认识，对一个心动的人说出最动听的话。

“爱！”白亦清抬眸，看着封厉霆渴求的眼睛。

前世她从来没有对封厉霆说过这个字，直到死的那一刻，都没有说出口，那是她一生的遗憾。

而今世她会天天说，夜夜说，让这个字包围住他们，每时每刻。

封厉霆勾起白亦清的下巴，看着那双前世只有恨的眼睛，“清清，对不起。”

前世的他一直想道歉，可是没有机会，现在终于说出口了。

“什么？”白亦清不明白，为什么要说这三个字，他做来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吗？

封厉霆却不敢说前世的事情，怕她忍受不了前世自己对她的暴虐离开他。

他一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重生，这件事也不可能和别人分享，只是偶尔想起，也担心自己会随时消失。

前世他过的太憋屈，而这一世因为有白亦清的爱，而觉得一切都意义；

所以，他想在这一世和白亦清一起白头到来，来弥补她。

“对不起，我爱上了你，不知道对你是福是祸，但我要谢谢你，你爱上了我，让我觉得此生无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