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是不想戴,只是不想同我戴。”
“罢了,夫人不愿,那我也不会为难夫人。”
“不戴就不戴吧。”
说罢,他便收拢了手掌,握住了那颗红豆。
温虞愈发迷茫,嘴比心快,“谁说我不愿了。”
沈遇轻瞥她一眼,眼中道不尽的怀疑,“是吗?”
嘴比心快的下场,就是即便是为脱口而出的话后悔了,也要硬着头皮往下接着话。
温虞浅浅一笑,红线在她细长的手指上轻饶,绯色徒增缠绵,“夫君可记得那摊主说过,要从今日,开始一直戴到十五那日,都不能摘下。”
“夫君当真能一直不摘下?”
沈遇看着她的眼睛,唇边浮起了些许笑意,“为何不能?”
是丝毫不曾犹豫的回答。
温虞抿抿唇,戴就戴吧,不过是手腕上多了一条红丝绦罢了,衣袖一遮也无人能看见,同不戴又有何区别?
她伸出了左手,那颗被捂热了的红豆落在了她的手腕上,像是一滴热血滚烫滴落。
替她系好红线绕以后,沈遇伸出了右手,坦然道:“有劳夫人。”
温虞双手将红线绕在沈遇的手腕上缠了一圈,轻巧的系上了一个结扣。
结扣系好以后,沈遇颔首,似是满意,“还不错。”
“夫君喜欢就好。”温虞抿唇一笑,沈阎王最好是能做到十五天都不摘掉!
明个儿她回了家,看她怎么收拾温成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