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

蒂昂尼娅当即出言，“萧萧，洗完澡出门去商业街，西克酒庄商铺，带半桶黑麦酒回来。”

“嗯嗯！”

萧萧很快出来，衬衫半裙一套，迅速闭门出去。

木门闭合，白菜睁眼，压住蒂昂尼娅，眼神非常生气。

蒂昂尼娅解开睡衣，继而闭眼，“能够出气的话，报复回来吧。”

白菜停顿很久，径直前往卫生间。

蒂昂尼娅坐回左侧，同样前往卫生间。

清流漱漱而下，洗去昨日记号，雾气蔓开，围作一团。

蒂昂尼娅开门进来，很快抱住雪发白影，递来一块洁净棉巾。

“一块洗吧。”

弄来些许精油，蒂昂尼娅完全贴住，洗濯雪白中发，“颜色很美，而且很柔。”

白菜停顿，似乎回忆什么事情，一边清洗，一边前往精神之海。

精神之海。

“冰帝？”

“雪帝？”

白菜询问，“你们完全能够阻止，是不是。”

“当然。”

层层白霜覆盖，雪帝显出形体，“但是相比出来阻止，顺其自然未尝不可。”

“为何？”

白菜询问，“时间已经很少，明明已经很少。”

“不。”

雪帝走来白菜面前，“一二十年，于我们而言很少，于你们而言很长。”

“瑞兽已经预知未来多次，它不说，完全能够证明，不论我们作出何种选择，未来一定不变。”

“不用压抑自己、不用逼迫自己。”

“顺其自然。”

雪帝退回一步，变作雪白光尘。

……

精神回归，清流回响。

白菜很快停顿，回忆剧情。

自己的雪帝是完全的雪帝。

龙神迟暮，龙皇死神还未出世，帝皇瑞兽是自己一侧，邪帝不出邪魔森林，昊天两位不出宗门。

唐三干涉自有限制，唐昊位置不明，限制应该很大。

危险出自什么？

“蒂昂尼娅。”

白菜倏然询问，“学院遭遇突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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