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两个词分开看可能只是痛苦，加在一起，就是苦痛翻倍。

刚过完年心都还没安定，学校就直接给高三生来了一场突击月考测验。

之前完全没得到过消息的同学哀声怨道，还没看到卷子就直呼“完蛋了”。

好在白城假期一直在学习，再加上墨黎的查漏补缺，倒是镇定不少，拿到卷子后下笔的速度也比以往快了不少。

墨黎还是第一个交卷，交了卷子就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一旁的白城看了眼自己刚做完选择题的卷面，抽了抽嘴角。

他终于明白这种看着别人早早交卷，自己卷子连一半都写完的心态是什么样了。

拍拍额头集中精神，他第一次按时做完卷子，还快速检查了一遍时间才到。

老师收了卷子离开，班上瞬间更炸了锅似的吵嚷起来，开始对答案。

白城低着头看着手里的笔，耳朵却高高竖起听别人对答案。

“选择题最后一题选a，我假期的时候做过！”一女生大声道。

“你记错答案了吧？我算出来的结果绝对是根号二，是d！”曲子瑜轻哼一声道，还洋洋得意的把自己的草稿纸递给女生看。

听到这白城已经懊恼的趴在桌上捂住了耳朵，回想起自己选的是b。

那道题不会写，他挑了个最像答案的，结果还是错了。

他这个样子，一诊考试可怎么办啊！

“看你这模样…又做错了？”墨黎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热气喷洒在耳廓的一瞬间他倏的抬起头，连忙往旁边挪了挪道：“保持距离！”

然后一掌把墨黎推开，坚定的和这家伙保持一臂长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