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辰心疼极了,程笋姊的表情也由惊愕,变成安定,最后委屈扁嘴。
“乖!”程墨辰将她搂到怀里。
程笋姊顺势拥进,滚滚热泪,“哥……哥……呜呜,哥哥!”
夜深,也是情深时。
那句话怎么说?
躲得过对酒当歌的场合,躲不过四下无人的夜晚。
沈季末情况也没有好到哪去,高速上一路飙车最后被表姐一通电话吼回家了。
他打小就害怕这女强人,于是先采用冷嘲热讽,“姐,别辣么豪气啊,小心找不到男票!”
“沈季末!”语气平淡,但他却能感觉的隐隐杀气。
失败。
那就糖衣乱炮,“姐,还是你喊我名字我最喜欢!好久不见啊!甚是想念!真的!”
“我在你家!你的家!”
话一撂电话就挂了。
沈季末下了高速把车停在一边,眼底遮不住的疲劳,长叹一口气。
什么鬼啊!刚回来就惹老子一身不爽。
长指夹出一根烟,郊外除了蒙蒙路灯就是一晃而过的车影!这火星带不来一丝明亮!反而蒙了他的视线。
四年。
不算太长。
也就一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
那个人,好像是长大了。
可为什么,他却后悔了。
一烟散去,深吸一口气,抿了抿嘴巴,“又是一场大战啊!”
疾车而去。
沈季末的家,不是老宅,是他自己的家。
和北城其他公子哥不一样,不是别墅,就一套公寓,二室一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