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末有点不可思议，这程墨辰口味有那么重？再仔细看看佳人，眉眼一挑，“好歹我在国外经历的女人也不少，她这肤色白皙，毫无妖媚可言，不像是生过孩子的人。”

话说完以后，一片寂静，沈季末这才发现不对劲，视线转移，安静。

佳人看过很多亲人，恋人多年以后相遇的场景，要么欢天喜地，要么喜极而泣。

却极少有那么，安静的。

“阿……阿姊……”沈季末不自在的起身，整个人像是找不到焦距一般，可眼神又焦距太过明显。

程笋姊本来是还有事情的，学校毕业，音乐室新上一批学生，有时候老师忙不过来，她没事就回去帮忙。

况且，这阶段因为公司的事情，佳人没时间陪她玩。秦风为了和林家人打仗，更没时间。

今天听秦风说有聚餐才急急忙忙赶回来。却没想到……竟然有他。

他刚刚说什么？

在国外经历那么多女人？

眼波闪了一下，对啊，他一直都是这样啊。

“嗯。你回来了。”程笋姊弯了弯眼眸，声音清脆。

“嗯。”沈季末直直的看了程笋姊一眼，转眼之际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大步上前，把她搂在怀里，“好久不见啊。”

真的，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

多少人幻想年少熟悉的人在多年以后能够真的说句“好久不见”，可也怕。这一句“好久不见”远了多少？

好久？

是多久？

是不见。

还是不想。

这次聚餐每个人都貌合神离，尤其是程笋姊，还未结束便以学校有事提前走了。反倒是沈季末没什么变化，说说笑笑，偶尔还对程笋姊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