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她疲惫地闭上眼睛：“你还记得以前承诺我的吗？你说我们成婚后，这一辈子只要一个孩子。你不忍心我遭受怀孕生子的风险，宁愿只要一个孩子。

如果是儿子，你就教他读书习武，以后也能护住我这个做母亲的。如果是女儿，就从小娇宠着长大，她要什么都答应，她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孩子。”

她放轻了声音：“可是这一切都没有了，我本就难以生育，而且也不会要第二个孩子。我的孩子本不该是你的。你走吧，不要再来了，就让我一个人，一辈子守在这清音阁里吧。”

“你伤心，我又何尝不是？那也是我的孩子！”

程知让低着头，缓慢埋头在她手臂上，肩膀微颤。

“张家和白家我会收拾，会帮孩子报仇的。求你，别把才对我敞开的门又重新合上。”

“我已经放过了他，你们已经和离了，你的孩子就可以是我的，我能让他名正言顺成为东宫里最尊贵的孩子，你相信我，别对我寒心，这对我不公平。”

第867章 关中来的丫鬟，身强体壮

房间里陷入安静，除了程知让肩膀颤动的动静，没人再出声。

然后慕秋慢慢地，慢慢地把手轻轻搭在了他头上，带着些颤抖。

仍然没人说话，但是气氛已经不一样了。

片刻后，程知让把人抱在了怀里，两个人如同互相攀生的柔软藤条，死死地纠缠在一起。眼泪为死而生，心脏向生而死。

巨大的裂口已经产生，唯有年年岁岁互相折磨，才能感受到如当初甜蜜时的快感，尽管扭曲，但求自欺欺人。

从这个拥抱过后，慕秋渐渐好起来，也不再每日待在房间里，更多的时候会在清音阁里走走逛逛，甚至那个小黑屋也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