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与淮倒是表情多变，听到铁蛋这个名字就皱眉嫌弃，听到什么二胡加琵琶就是第二层次的嫌弃，猜到要换心了，表情更是一言难尽。

至于程知让，还是那样温柔笑着的样子，只是嘴角半永久弧度微微抿平了，那双潋滟眼睛里温柔不再。

这边慕秋已经兴致勃勃说到了铁蛋和小花小草的白月光与替身趴，三人感情混乱又虐心，她却说得高兴又开心。

说到“小花以为小草是铁蛋找来的替身，小草以为小花才是替身，结果手术成功后铁蛋突然找回了记忆。

小草绝望发现小花是铁蛋的白月光，伤心之下心脏又出现了问题，而这时候的小花已经伤心欲绝，在手术台上黑化，成为了铁蛋以后的黑月光……”

程知让突然开口，低头问旁边几个人：“最近都流行这种剧情了？白月光和黑月光是什么意思？”

很认真的提问，像是学习新知识一样。

傅燃作为过来人，加上舒苒和唐姿，都在给他做科普。

“白月光就是他心里一直喜欢的人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人，大部分都是不在一起或者已经去世的人，才会这样称呼……”

程知让听得非常仔细，感觉恨不得拿上小本本做笔记。

关妤突然有种很心酸的感觉。

年老跟不上年轻人想法的大叔，为爱学习新时代新知识，而他的爱人却在场上和别的小年轻打得火热……

好心酸的剧情。

她都想抹泪了。

“程哥，”她眼神怜悯，“我回去就给你准备一个当代年轻女性感兴趣话题手册，你回去好好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