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荣峰心里厌恶透顶,恨不得一手刀砍了她。他强忍着躁动的情绪,面无表情。
两人来到五楼,阿姨指着中间的门洞说:“这个就是。我先敲敲门,虽说我是房主,可也得有点礼貌不是。”
“咚咚咚——”
门敲响了。
鲁荣峰全神贯注,一点也不敢大意。藏在身后的右手慢慢幻化成了手刀模样,排排倒挂的锯齿密密麻麻,闪着逼人的寒光。
门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阿姨对鲁荣峰说:“可能……不在家。”
“莫不会是搬走了吧?”
阿姨一听这话像被火燎了屁股,泼妇本性暴露无遗:“他敢!他还欠我一个月的房租呢。”说着,从后屁股兜里摸出一串钥匙,哆哆嗦嗦塞进锁眼。稍一用力,“咔吧”门开了。
鲁荣峰冷冷地看着,尽量屏住呼吸,危险随时会发生。
阿姨哪知道这里藏着这么多隐情,大大咧咧推门而进,就在这时,一道寒光从门里激射而出,直直打向女人的面门。
鲁荣峰反应极快,一个垫步来到近前,手刀飞快劈出,擦着阿姨的脸,把那物劈落。
掉在地上吼,他才看清原是一个纸团。女人吓得都快瘫了,心脏病好像要犯,堆在墙角不停摸着胸口。
手刀退回普通状态,鲁荣峰疑惑地捡起纸团看,里面夹着石头,上面写着字,字迹潦草稚嫩:哈哈哈,味道怎么样?!你不是想抓老子吗?老子已经走了,放个屁给你闻闻!
萧然的杰作。
鲁荣峰不怒反笑,他走进房间,里面大部分东西已经搬走了,遍地的废报纸和便当盒。早已人去房空。
在门和窗户上都设有机关,只要有人打开就会触动,那团写了侮辱性字眼的纸团便会激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