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威胁很大了。
一旦容国没有底牌,很可能会大厦将倾。
容娴一人再强也双拳难敌四手,而容昊这个幼主虽然整日想着造反,但现实却是他还属于幼主没有长大。
容国,坐镇干京的容娴懒得理会别人是怎么想的。
她就是喜欢看别人恨不得打死她却只能看着她每天都过得更好。
不过现在她需要注意到的就是一些肆意破坏规则的人了。
容国的目光穿过层层空间,投注在东晋皇宫的某个角落。
雯丽一行总共六人,坐在东晋供奉堂内讨论此行得失。
“容国最大的底牌是郁国公郁苍那个老狐狸。”雯丽眯了眯眼,语气阴冷道,“因为他在,大夏才无法轻易插手王国国事。”
在她左边,穿着青袍如同书生的年轻人眼神沧桑道:“国公爷守护容国万年,轻易不会挪地,有他在东晋无法对容国造成损失。”
“墨池说得对。”身穿白裙带着面纱,看上去圣洁如不染爱恨红尘的圣女一样的女子语气温和道,“我们几人想要困住郁国公倒是可以,但也困不了多久。而一旦我们困住郁国公,等于说郁国公将我们都牵制住了。”
那他们来帮助东晋的意义也就不存在了。
容国能打的不止有郁国公。
还有天道亲赐‘武王’的煦帝。
煦帝的疯狂人尽皆知,哪怕他们没有亲眼见过,却也听过不少传言。
他们不会小看这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