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珂说完后,便抱着小婴儿去喂奶去了。
床上,容娴沉默许久后,干巴巴道:“这姐妹是个狠人啊。”
不过,干得漂亮。
对付渣渣就要心狠手辣。
可能是放下了最大的牵挂,本可以多活几日的陈珂当晚便在睡梦中笑着去世。
容娴站在陈珂床边,脸上一贯的笑容也隐去了。
“崽崽。”苍天担心的叫道。
你倒是说话啊,紧紧盯着一具尸体怪瘆人的。
容娴无意识摩擦了下手腕,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金丝穿针这才回过神来。
她沉思道:“你看,感情就是这么没用,又这么伤人。”
苍天:“……你有那玩意儿吗?”
没感情的人没有发言权。
听出它言下之意的容娴扔给它一个白眼并拉黑了它。
陈珂在玉家外门本就危机重重,如今丧命连个正儿八经的葬礼都办不了。
容娴看了眼不远处婴儿床上的宝宝,想了想便上前一步。
掌心向下朝着陈珂一按,冰冷森寒的气息仿佛南极最深处那终年不化的冰雪,寒入肺腑。
眨眼间,陈珂便被冻结在冰霜凝成的冰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