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堂妹相比,他显然更讨厌沈久留。
叫什么姑姑呢,谁跟你是一家人!
但悲哀的是,他不能拆女儿的台,不然女儿发起飙来,可是会‘杀无赦’的。
“小侄女,你去南州作甚?”姒文宁报复似的将‘小侄女’三个字咬的极重。
但不得不说,连沈久留都能听出她转移话题的生硬感。
容娴掸了掸衣袖,未语先笑,那双澄澈的眼睛干净的好似天空,只是简单的白云蓝天交织,又显得冷漠的过分:“姑姑还真和当年第一次见面一样。”
姒文宁茫然脸,不明白容娴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容娴朝着姒文宁笑了笑,那假惺惺的笑让姒文宁牙根痒痒。
“我也知道姑姑的脑子不怎么聪明,毕竟人年纪大了,记性总会不太好的。”容娴认真的说完,在姒文宁将要发火之前,才继续反击道,“姑姑那时候可喜欢多管闲事了,我和久留差点被姑姑吓得不敢出门呢。”
沈久留听到这话,立刻赞同的点头。
若非后来小娴安抚了他,他恐怕都不敢跟小娴一起上街。
毕竟浸猪笼什么的,太让人不能接受了。
姒文宁瞬间回忆起她当年的黑历史,为了拆开这两个一看就黏糊糊的人,她可没少使手段。
姒文宁‘嘤咛’一声,整个人都不好了。
至于容娴要去南州所谓何事,再也没人敢提了。
多了一个‘藜芦’的名字,容娴嘴炮的战斗力简直是成千倍的往上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