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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胡圆圆再次费力点头。

年三十下午,市区里鞭炮不间断的响彻在大街小巷,特有的中国红色随处可见。医院门口,一台松花江面包,缓缓停滞,一男一女,两个老人脚步匆匆的走进了医院大厅。

重症病房的门被推开,老头一眼盯住躺在床上的身躯,声变地喊道:“你这是咋了啊!!”

“圆圆,大过年的,你弄成这样,还让不让妈活了啊!”母亲捂着嘴,哇的一声哭了。

站在屋内的我们,双手都无处安放,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对人过中年的父母!!

……

胡圆圆怎么跟他父母说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当他的父亲出来,紧紧攥着我的手掌,连说了两声“谢谢,让你费心了!”以后,那一刻我真感觉自己一分钟也在这儿呆不下去了,脑袋一片空白的回应了两句,转身就走了。

出了医院,我给老傅打了个电话。

“怎么了?”老傅直白地问道。

“有点事儿,出来坐一坐!”我快速说道。

“好吧,我现在有点事儿,一个小时以后,去你家附近的那个酱骨馆!”老傅想了一下,一口答应了下来。

“好,先这样!”

一个多小时以后,我在酱骨馆等到了老傅,他还跟以前没啥区别,一样的破旧夹克衫,一样的小平头,神色还是迷迷糊糊一副没睡醒的样。

进屋以后,他放下车钥匙,一点也没客气,点了两副酱骨,一碗胡辣汤,还有一些小菜。我抽着烟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吃着,一声没吭。

“找我干啥?”老傅很快啃完了酱骨,擦了擦手,拿着汤勺低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