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大玲子双膝弯曲,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咬着嘴唇说道:“大海,没有下一次,行么?”
“玲子,咱们多长时间没做爱了?”宁海问道。
大玲子愣住。
“玲子,你跟着他不是一天两天了,饭店连穿串儿的都骂我是活王八!八九年夫妻,缘分尽了,我没啥可说的!咱俩是亲情,你和他是爱情,再整下去就是仇情,孩子也大了,就他妈这样吧!”宁海咬牙说完,转身就走。
懵懵懂懂的冬冬,捧着作业本,眨着灵动的大眼睛,呆坐在床上,像是知道了什么,又像是不太理解。
“啪!”
大玲子拽着宁海的胳膊,嗷的一声哭了,喊着说道:“我不想离婚!”
“我也不想!”宁海咬牙说了一句,伸出手掌,使劲儿掰开大玲子的手指,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处平房的炕上。
张君病态白的脸,此时已经喝成了紫红色,老仙舌头梆硬的在唱黄梅绝句,其实就鸡巴是黄梅戏,但他非得说唱完这个曲,他就死,所以是绝句。
“你有点不一样了!”张君冲我说道。
“哪儿不一样了?”我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问道。
“刚开始见你,我挺不喜欢你,感觉你这人太油!”张君如实说道。
“现在呢?”我问。
“有那么点朋友的感觉了!”张君似乎想了半天,随后认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