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搭话,顺着劲儿将三角形从砖缝里抠出来,直接拎着绳子就跟李水水跑了。
……
十分钟以后,我,李水水,还有抱着一捆子柳树枝的新佑卫门,回到了大坑边上。
“我操,在哪儿整的绳子?”门门满头是汗,可爱的眼神中,又泛着不解了。
“啊!我刚才让李水水现拉的,咋样,拉的长吧?!”我随口说了一句。
“你他妈又忽悠我!”
“呵呵!”李水水斜眼看着,傻单纯的新佑卫门,冷笑了一下。
“你们三个,能不能不扯犊子了?难道你们不知道墓道里的空气很浑浊么?”老仙突兀喊了一嗓子。
“来了,来了!”
我应了一声,把绳子拴在这棵号称百尺迎头翠的松树上,然后将绳子另一头,甩进了大坑里,问了老仙一句:“咋样?!看见绳子了么?”
“看见了,距离地面还能有一米半高,拽着下来把,摔不死。我他妈从六七米干下来,不也啥事儿没有么?!”老仙傲然说道。
“我事先说昂,我不下去!”李水水沉默着直接摇头说道。
“行,不去不去吧,有个放风的也好。不过我听说731挺变态的,战败撤离的时候,在这儿处决了不少外国籍慰安妇,你要一会看见她们,你帮我问问……一天一次和一天一百次是啥感觉!”我随口说了一句。
“你他妈的别说这个!”李水水目光有点闪烁。
“没事儿,你别可哪儿乱走就行,要不很容易一回头……哎……哎水水你后面!”我刚开始看着李水水面带微笑,但越说脸色越惊恐,说到最后指着他的脑袋后,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你他妈别吓唬!”李水水一瞬间脸色就变了。
“一天一百次疼啊疼啊!”幽幽的声音在李水水背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