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亲手埋葬了远古众神的存在，天完全有资格可以这么说。

“我？我当然是一个人。”拂尘挥洒之中，高杰斜着眼看向了观月楼上发生的事情。

这或许是他爱管闲事的原因之一。

总有一些人，是值得自己去救的。

又或者自己想要看的，也只是他们劫后余生的宽慰罢了。

“人？人可做不到这种事情。”伸出手，完全黑色的指甲上闪过一抹紫色的光辉，这抹紫色的光辉化作一束光，冲向了高杰的位置。

高杰同样抬起手，以自己的指尖对准了这一束光的到来，将其湮灭无踪，彻底崩灭。

“如果你所说的这种事情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在我的眼中，能够做到这种事情的人可有不少。”收回手，好似全然没有事情发生一样。

高杰直视天的存在。

若非是因为化体而来，哪怕是天，也没有资格进入他的眼中。

“你的意思是，这天底下像你这样的人有很多吗？”高杰轻描淡写的将他的攻击化去。

这并没有超出他的预料。

实际上在之前与那道剑幕交手的时候，天就能够感觉到高杰的厉害。

不下于他的强大。

“现在还没有，但未来则未必。”说着，高杰看向了背后的朝歌城。

这座他从未见过，但未来或许会再见到不少次的城市。

生活在这个城市里的凡人们，并不会被众神们杀戮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