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要死,我们男人要自立自强、自尊自爱,怎么能依傍女人行走在人世间呢?是我说错了,罚我在革新楼给你们做一桌大餐。”
“革新楼?”
“对,我们男人坊在京城做的第一桩买卖就是开酒楼,为了纪念我们男人能在这个国家自由行事、做买卖,我起的别名——革新楼。
但是这个名字,只限我们几人知道,对外的店名,结合那天招工的那顶从天而降的维帽,还有我戏说的——来自天上的男神,还有鉴于对我们稀奇食品的神秘宣传,我起了一个玄之又玄的名字——谪仙楼。意思是自天上被谪居人世的仙人开的酒楼,怎么样?”
“好!这个名字才配得上我们大坊主的绝世容颜,及一身仙气!”
“对了,酒楼过两天开张,各位同志,到时候齐聚一堂吧!”
颜芸戏谑道:
“明天光你要进行的女人绿头牌——鸣竹翻店小二,就能成为酒楼一大景。”
大凤女惊奇地问道:
“什么女人绿头牌鸣竹翻店小二?天下可只有女皇妹妹翻绿头牌的权利,快来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颜芸又故弄玄虚地说:
“女皇她一次才能翻一个绿头牌,知道我们鸣竹大坊主翻多少吗?”
其他人听到此话,惊恐的问:
“多少?不会是一打吧?”
颜芸的表情更加夸张,他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又沮丧的说:
“一双手的十个手指头,还不够啊!得再添上两只!”
啊~大凤女、大凤子两人惊得像呆雁!
鸣竹站起身来,说到:
“别听他虚张声势、故弄玄虚,具体情况,我们回宫的途中再说吧!
飞燕同志,一起回城吧!”
鸣竹半夜回宫。
鸣竹和颜芸又忙碌了两天酒楼开张的事情,匆匆忙忙中就迎来了这一大喜的日子。
翌日,天刚蒙蒙亮就和颜芸出宫了,赶早去酒楼。
他们出了宫殿,是走一路,看一路,想一路。
颜芸问:
“鸣竹,咱们还挑上了一个吉日,你看这十里红妆的摆场,是哪个大坊要嫁夫郎?这么大的阵势!”
“是啊,看这挑着、担着、抬着的礼品都盖着红布,如此喜庆,像是哪家办喜事!”
这拥挤的送礼队伍,大大减慢了他们的行进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