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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师兄可已确定凶手?”

慕淮真人在落英真人下首落座,说这话时,眼神下意识扫了苏婳和花惜月一眼。

落英真人神色沉怒道:“除了姜河岩那个逆徒还会有谁?”

“果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宗门对他有恩不仅不知回报,竟还以如此残忍的手断杀害霞儿,师兄,说起来还是怪我,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把他带回宗门!”

慕淮真人拍了拍桌子,神色看起来似乎痛心疾首。

落英真人道:“不是你的错,师弟不必太过自责,如今最重要地是将这孽徒捉拿归案,给霞儿一个交代!”

慕淮真人微微颔首道:“是,是。”

言罢,慕淮真人扫过下首正在写证词的两人突然道:“对了,师兄,我记得事发那日,那孽障似乎留了一只长笛在这位苏小道友的手里?”

闻言,底下正专心写着证词的苏婳突然停下笔抬起了头。

落英真人的视线扫过苏婳又转向慕淮真人,沉声道:“怎么?”

慕淮真人笑了笑道:“那孽障走时,将东西收拾了个干净,唯独忘了这只长笛,既然能作为音攻的法器,这只长笛定然并非凡物。这孽障被我捡来时不过是个身无长物的孤儿,也不知他是从何得到这长笛,不如苏小道友将这只长笛上交于我们,我和师兄也好顺藤摸瓜寻那孽障的踪迹?”

落英真人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似乎觉得慕淮真人说得有道理,便也跟着道:“这孽障毒害了我的女儿,这长笛既是他之物,便也算是罪证!还请苏小道友将长笛交于我们,也好让本座早日抓到这孽障!”

虽然这话听上去不无道理,但是从慕淮真人的口中说出来,花惜月怎么都觉得对方是不怀好意。

苏婳闻言,没说话,直接撂了笔似笑非笑地看着慕淮真人。

慕淮真人被她异样的眼神盯着,忍不住眯了眯眼冷笑道:“怎么,苏小道友这是不想把长笛交给我们,还是说……苏小道友是成心包庇那孽障,不想让我们抓到他呢?”

这莫须有的罪名可算是大罪了!

花惜月闻言也一把扔了手里的笔,站起身道:“慕淮真人,我们敬你是长辈,所以以礼相待,但你这样空口白牙地诬陷我师妹,可看不出一点长辈的风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