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有这么个弟弟,天天看,夜夜瞧,管他什么神仙绝姿倾国倾城,我北堂墨也能百无禁忌!
北堂墨愣怔间帝梓潇寻着两人惊心迟疑的神态,心里清楚但绝不苟同!他可是位正儿八经的爷们!
眼看两人从上至下从左往右将自己看了无数遍,帝梓潇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终于在扛不住时,再声抽泣道。
“我二哥他他究竟怎么回事?好好一大活人说没就没了?”
帝梓潇偏头故作柔弱状,一双眸子秋水盈盈,盯得庆毓光蹙了蹙眉,低眸看了眼棺材中的帝无羁,抬眸回视帝梓潇。
“前日南祁春季狩猎,帝皇子深入禁地,以至于被发现时已没了呼吸,还请帝三皇子节哀顺变”
“呜呜呜可我听说我二哥是晚上才被发现的,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们南祁那么多人都没注意吗?”
“狩猎期间均是各自行动,再者丛林禁地也已提前有所告知诸位参赛者”
“所以你是说我二哥是自己去了不能去的地方?”
“确实如此”
“哇呜呜呜”
“请节哀”
庆毓光说得简洁,他本就没想多做解释,更何况帝无羁被发现时确实没了气息。
但那日丛林中他在帝无羁身上感应到的强劲气息,至今都心存疑虑,再说这位突如其来的帝梓潇。
他明明安排隐卫暗中监视,却不想自己对其进宫竟毫无察觉,思绪流转间庆毓光沉眸不语。
帝梓潇余光扫过庆毓光身后盯着自己发愣的北堂墨,视线往下觅得北堂墨低垂的右手掌内腥血随着发抖的臂膀一滴滴落至地面,念及二哥嘱咐,计上心来,低头看向棺材里的帝无羁,幽怨哭呤。
“呜呜呜我二哥生前最喜欢安静了”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落入北堂墨耳中扎心刺痛,她当然知道帝无羁喜静,抬眸望着帝梓潇哭得浑身颤抖。
北堂墨呡了呡唇,抬手抹掉滑落脸颊的泪珠,弯腰捡起惊翼,回头恶狠狠的盯了眼庆毓光,转身离开了静安殿。
她离开并非她认输,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眼下她确非庆毓光的对手,而且方才那股突然爆发的力量此刻已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