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百八十个吧。
还有一大半还在为童生奋斗呢,有的甚至都考了好几十年了,全靠着祝爹资助。
“你们难道不知道家父已经?”
祝云谣皱眉看着那人。
人家小姑娘刚死了爹,就眼巴巴的跑上门来要钱,这人脑子有问题吗?
“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书院学子的束,也不能不交啊。”
那人一本正经。
祝云谣都惊呆了。
多大脸啊!
这样还好意思来要钱?
“难道每个学子都交不起束吗?而且白露书院是指着我这点束活下去的吗?”
祝云谣冷笑。
白露书院学子不少,而且里面百分之九十都是祝爹资助的,收费又高,这不就是把祝爹当冤大头呢么?
这么看,她这一世真是全家从上到下一溜包子,皮薄馅大多汁,谁都能上来啃一口然后心满意足的走的。
善良不是坏事,但是没有底线的善良就是蠢了。
“祝小姐,我们也是没办法,不过既然如今祝小姐生活艰难,我们会回去和书院那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