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性不够,需要打磨。”
阮诚豪毫不留情的说道。
依照阮诚豪的本事,自然能够一眼看出司马清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得寸进。
千难万难,心魔难渡罢了。
要不然怎么说这么多年问心系都没有一个能够顺利毕业的呢?
不过就是因为心魔罢了。
“好惨。”
祝云谣咂咂嘴,既不见幸灾乐祸,也不见什么其他的情绪。
司马清的事,和她关系也不大。
她的心魔,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到了沈家,就真的能够见到沈婆婆吗?”
她仰头看着阮诚豪。
“沈婆婆确实是如此交代的。”
散修大会吗?
那么,她来了。
祝云谣抿了抿唇,目光变的十分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