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划着在手心写了个房号,话音落,服务生还略显疑惑地望了望他,生怕他不明白。
吞咽了下口水,梁安的嗓音都微微颤抖了下:;什么小姐?有留姓名吗?长什么样子?;
;这个,因为当时很匆忙,她好像急着离开,我只是大概看了一眼,也忘了问她了,她只说这么说你就懂!对了,她穿了一身红裙子,一眼很惊艳,好像见过,她胸前还别了一只很闪耀的蓝玫瑰胸针!;
回忆着客人让自己传话的要点,服务生说得很认真,关键是那女人他好像真有印象,所以倒也不算撒谎,更显得理直气壮!
面如死灰,男人却没再问,摆了摆手,急匆匆地就往门外走去,心里却把丁原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找他干什么?她知道什么了吗?难道她其实真的没死或者跟那个死去的女人有什么关系不成?她现在可是慕南诚的女人,要是真的,那麻烦就大了!
出了房间,慕南诚跟苏音歌不急不缓地走着,却并未急着回宴会厅,而是先去了储物间。
;来这儿干什么?;又不是要走?
让服务生取了外套,慕南诚直接给她披了上去,瞬间将她给包裹了个严实:;披肩不挡风,穿着吧,也省得被外人看了去!;
见一边服务生都低头偷笑了,斜眉,苏音歌睨了他一眼。
幸亏今天她拿的外塔是件薄软又保暖的毛绒大衣,仿皮草的感觉,披搭着也不至于太过厚重臃肿。她很喜欢这种毛绒的触感,却不提倡穿皮草,毕竟爱护动物人人有责。
只是这样的场合,穿相对廉价的仿皮草,即便她不在意,难免被人非议吧!识货的,一眼应该还是能辨别地出的,何况女人很多时候还都是直接问的!
眸光一个碰撞,慕南诚却直接将她衣服领口又往里拉了拉:;不用在意别人怎么看、怎么说,你就是穿条破布出去,他们也会当高定的!;
如同她胸口的胸针一般,其实不过也是他随意找人仿制出来的,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宝石,不去做鉴定,谁能辨别出真假?
原本也只是想在让她身上戴上这个明丽雅身份的象征,方便扰乱梁安的心、引出他、为了今天的计划准备的,却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有人敢去找她麻烦!
倒是他疏忽了!
;是,就你面子最大!谢谢慕少让我沾了不少光~;
整理了下衣服,苏音歌将披肩解了下去,还是将衣服斜向了一边,露出了小半个肩头:也不能穿的特独特了,不是招人妒恨么?
这酒会有时候真的就是给人看的,外表高大上,实则大冬天的哪怕开了暖气也是冻死个人,对女人根本不友好!
见她会玩笑了,慕南诚也禁不住朗笑出声:;哈哈,嗯~;
他手下才一动,苏音歌紧张地手直接按了过来:;是不是扯到伤口了?让你得意忘形?要不要紧?叫医生回来看看吧!;
;没事!好了!刚刚忘了——;
扁着嘴,睨着他,最后苏音歌直接双手抱着他的胳膊死死钳制住了,两人才往门外走去,捕捉着她的小动作,慕南诚只觉得心都要融化了。
两个人刚走到宴会厅门口,一阵悉率慌乱的脚步声就传来,步子一顿,苏音歌疑惑的眸子快速地逡巡了一圈:
;这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