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的憋屈,晚上又被放了鸽子,苏音歌的心情本就不好,难得舒缓的情绪最后还要被人破坏,换了谁能不恼火?
不停地挥舞着小拳头,这一刻,她是真的恼:;慕南诚!;
;嗯,听到了,出去嘛我知道啊!;
咕哝着,慕南诚却是将自身的重要又往她身上放了几分,手下收的更紧,火热的唇瓣更是直接贴上了她的耳根,似醉非醉的嗓音越发低柔地含糊:
;可我还没进去呢怎么‘出去’?;
;那你还——;
猛地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苏音歌的脖子不自觉地就羞红了一片,这男人有时候会有点凶猛,以前两个人在一起或者耳鬓厮磨的时候,十次有八次是她受不住他过分的力道地要出声催促的,说得最多的大约就是那两个字,而每当那个时候他就会故意反其道而行之地逗她,还在她耳边说一些两个人的私密话,惹到她无地自容自己认输,因此到了最后经常都是星星之火重新燎原。
轻咬着唇瓣,习惯性地,她就狠狠在他腰间回掐了一把:满嘴跑火车,他这是醉了还是没醉?
;浑说什么呢!别装,你给我,你给我——;
到了嘴边的两个字突然怎么也出不了口,直愣愣地瞪着他,纠结了半天的苏音歌刚想说;让他滚;,微启的唇瓣就被人整个堵住了,然后刚出了浴室的她又被人跌跌撞撞给推了回去。
借着所谓的酒劲儿,慕南诚终于如愿地疯狂折腾了一番,不知道是因为小别剩新婚,还是因为她难得的主动示好,亦或者是因为自己无奈错过的遗憾,这一晚,像是要把生平的力气全都挥洒在她身上一般,两个人为这个注定不同寻常的夜色写下了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迷迷糊糊地,苏音歌是在他怀中整个迷瞪过去的,闭上眼睛的时候,她的鼻子还是忿忿地哼哼着的,像是极力地在表达着自己最后的一丝不满,但掌下却不自觉地环绕住了那刚硬温热的身躯,泄露了些贪恋之念。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音歌动了动身体,突然就睁开了眼,猛然才惊觉自己趟在一个男人怀中,半个身体还是压在男人身上:
他竟然没走?
一丝莫名的喜悦涌上心头,没敢乱动,她环抱着他的一只手下的力道却禁不住微微加大了几分,身体也向着那天然的暖源靠了过去:
除了她受伤做噩梦的那段时间,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两人事后同床共枕吧!
想起之前大出血的那段时间,苏音歌的心里突然又有些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