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径直朝她走来,用手铐和链条将她绑在自己的床上,“我家烟儿最乖了,哥哥说过会保护好你的,那就一定会说到做到的哦。”
时烟心情复杂地任由他将自己捆绑在大床上,忽然间恍然大悟般地感慨道:“哦,怪不得你从来都不让我去碰那个抽屉。”
听她这么一说,时寒手里的动作不禁微微一顿,但却并没有回应一些什么,而是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将链条与大床连接在一起。
她静静地观察着那个抽屉,随即转念一想。
“???”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于是下一秒,她便毫不犹豫且又困惑不解地询问他:“不对,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动了这样的心思的?”
时寒并没有刻意隐瞒她,他立刻坦诚地作出回应:“从孟雅萱的生日宴回来之后。”
说完,他就扬了扬手中的手铐,轻轻地哼唱着:“小兔子乖乖,把手儿张开~”
“……”
她乖巧地抬起手,任由他给自己戴上手铐,却不免有些欲哭无泪。
救命,她以后要怎么直视这首歌……
做完这一切后,时寒像是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旋即弯下腰来,给配合自己的她奖励了一个亲亲,却又蜻蜓点水似地快速撤离。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不容拒绝地命令她:“烟儿,要乖乖听哥哥的话哦,接下来的时间里,你就呆在哥哥的房间里,不要出门了。”
听闻此话,时烟这才陡然间意识到——
原来在他的世界里,囚禁=保护。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有些五味杂陈,“时寒,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也舍不得让你一个人生存在黑暗中,所以我愿意陪你一起。”
既然他无法从黑暗中走出来,那么她就做他的暗夜曙光,点亮他那常年不见光的领域。
闻言,时寒的瞳孔不禁猛地一震。
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从时烟开始慢慢发生改变的时候,他就深谙,他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
一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另一个却在黑暗中滋生腐烂。
时烟柔情似水地注视着他,“你知道在得知那些丑闻之后,我是怎么说服自己努力振作起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