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俩的脸色皆是一变。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他们又一次异口同声地笑着回应道。

很可能不会再有下次了。

……

付完钱后，二人拎着几袋武器原材料走出五金店。

一双仿佛时刻都在笑的小眼睛里折射出星星点点赞赏的光亮，季夜的视线几乎一刻都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过，赞叹声连连：

“真不愧是刑警啊姐，从今天起，我真的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沉吟了片刻，他继而灵光一闪，索性提议出声：“不如……以后我就跟着你混吧。

等我出名了，你当我保镖怎么样？”

“……”

季玥曦忍不住翻了个超大号的白眼，随即冷哼了一声：“你这个臭弟弟，说话可真难听，这算哪门子的跟着我混？”

季夜不免为此感到恼羞成怒，他涨红了一张俊秀的脸，“你！我这不是说得太急，表达错了嘛。”

“哦，那我刚刚也说错了，你不是臭弟弟，你是丑弟弟。”她皮笑肉不笑地补刀。

“……”

清晰可见的是，季夜眼中的光迅速地暗沉了下去，他很想爆粗口，可偏偏她是个刑警，所以他又不敢，只能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不是姐，你这么说话可没朋友。”

闻言，季玥曦唇角的笑容不禁逐渐加深，进而肆无忌惮地怼了回去：“嗯？我好心好意说你丑，你为什么要生气？”

此刻，季夜已然是被气得咬牙切齿，却强颜欢笑着作出解释：“不……你误会了，我真的很开心，心里都乐开花了。”

个屁。

他把没敢说出口的那两个字藏进心里。

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季玥曦眸光深沉地侧眸瞥了他一眼。

季夜立即收敛了脸上的不情愿，精心调配出完美的表情，满脸写着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