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回答的?”费奥多尔又问,他想了想,又接着说,“……茶茶,你完全可以告诉他实情,不是吗?”
“呃…………”
你继续躲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身后,这都能算上是你的坏毛病了:一旦遇到什么困难或是危机,你就喜欢往别人背后钻。
顺便一提,被你用来当挡箭牌的人选每次都还不一样——换句话说,好像除了长谷部和另外几位忠心付丧神以及好宝宝之外,他们都有欺负你的可能。
是的,就连现在也是同样,让你老实回答这个问题的费奥多尔不也是在欺负你吗?难道你要大声告诉太宰治说费奥多尔他就是个抖s吗???那不就等于你在向所有人宣布你就是个抖m了吗???
……行吧,虽然也没什么错,可是谁会愿意大声承认这种事啊!还是在太宰治面前!!!
“……”太宰治他是知道的,既然费奥多尔都这样说了,那么结论一定会是“费奥多尔他行的”。
溜了溜了,不想吃狗粮。
然而,就在太宰治准备找借口开溜的那一刻——
“你要有这么想知道的话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虽然大家都知道你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在说气话,可你的发言还是让在场所有人都震得说不出话来。
干什么?你认真的吗?
要不是因为有会被长谷部按在地上打一顿的风险,费奥多尔现在就想用胶带把你的嘴巴给缠上。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的你知道吗?那还不如直接被迫害说自己不行呢。
……稍微等一下,他堂堂秒天秒地的魔人怎么能够把自己划在默认会被迫害的那一栏里去呢?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和即使听到自己女朋友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的费奥多尔不一样,太宰之间被震得张开了嘴,正指向着你想要说些什么的食指微微颤抖着,似乎是想要控诉你。
你怎么回事?你怎么回事?你怎么回事?就算是为了庇护费奥多尔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也不该说的吧!?说这种话你难道不会觉得自己头顶很绿吗……?
完了,光是想想他就想吐了。强还是你比较强,就算他是武装侦探社最欠打的那号人物也没有你强。
“……………………”
而陀思妥耶夫斯基就不一样了,他不是直接当事人,心情顶多是在有些微妙的氛围里徘徊着。他现在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比费奥多尔晚来是该庆幸还是该感到遗憾了。
费奥多尔,惨还是你惨。
“茶茶小姐,请不要理会太宰君。”陀思妥耶夫斯基好心地试着帮你和费奥多尔化解尴尬。
咦,明明被怼的是太宰治,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在帮你和费奥多尔化解尴尬呢?果然是因为你的说法相当于所谓的“极限一换一”是吗?
“今晚请让我来帮你吹头发吧。”
因为太宰治的说辞,误认为“帮你吹头发”是员工们的固定工作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不知不觉间说出了这种宛若执事般的台词,使得你在大脑当机一秒后立刻露出了宛若痴|汉般的笑容。
你下意识像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没有人能拒绝除了新井陀之外的一切陀陀!
“……”借机开溜的太宰治立马做出了一副“我爬、我爬.jpg”般的动作,随后以光速冲进了洗手间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发誓他再也不说这种鬼话了。
…………
好吧,对不起,下次还敢。
谁让他是太宰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