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朝他伸出手,一只手搭在了他的额头上,而另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好像没什么差别呀……”你自言自语着。
“咳……无需担心,我真的没事。”
“我亲爱的费奥多尔,一旦你感冒了,有没有事不是你说的算的。”
你摇摇头,每当你想起之前费奥多尔感冒时的场景你就觉得心累。
啊……
说起来,他上次……
好吧。
趁他意识还算清醒,就报复回去吧。
“你不要动。”
说着,你把手挪到了他的脑袋后,轻轻抬起他的脑袋,随后弯下身,将自己的脸朝他凑近。
……
陀思妥耶夫斯基有那么一点慌——
才怪。
他当然知道你是要用额头给他测量体温,因此他没有反抗。如果这种时候他弄出什么大动作的话,反而才会导致“意外状况”发生吧。
“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呀……”
你盯着他像宇宙般令人无法捉摸的眸子,这样自言自语着。平时看也看多了,事到如今在这种状况下和他对视你也不会觉得害羞了。
“我说你……”
然而。
就在这时。
从房门处传来了“滴”的一声。
接着。
房门被打开了。
从港口mafia干部a那被陀思妥耶夫斯基捡回来的少年看到眼前的一幕,手里拿着的书本咚地一下落到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