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吧,他都给了我一千万了。”孟山雨掀起眼皮瞥他一眼,“为什么这么问?”
“我这不是担心您对付欧嬗嘛,好歹我跟她也有几分感情。”左纥叹了口气,“现在的人总是对第三者喊打喊杀,但我觉着,过错最大的应该是出轨的那个人嘛。”
孟山雨漫不经心地点点头。
“所以啊,姐,”左纥上半身往前凑了凑,“你要是觉得气不顺,主要还是得找于晓辉的麻烦,他才是罪魁祸首。”
孟山雨唇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也凑过去:“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对付他?”
似乎被她的突然凑近吓到,左纥下意识往后一缩,支支吾吾:“你跟他也相处了这么多年,总有什么把柄之类的,对症下药呗?”
听到这里,孟山雨终于确定他今天的来意。
她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沙发上,天生无辜的大眼睛一敛,凭空多了三分锐利:“是欧嬗派你来的?”
左纥疯狂摇头,否认三连:“不是,没有,你想多了!”
孟山雨无视他的辩解,意味深长:“她应该不知道你已经来过一次了吧?”
左纥仿佛被人突然按了暂停键,张口结舌地僵在原地。
“让她放心,只要她不主动找我麻烦,我是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孟山雨收回视线,头也不抬地摆摆手,“你可以走了。”
左纥张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垂头丧气地离开房间。
门“啪嗒”一声关上,房间里恢复寂静。
萌萌叹了口气,颇为遗憾:“还以为是凶手来了呢。”
孟山雨却没有放松,她仰起头茫然地盯着天花板,喃喃自语,“左纥提醒了我一件事,于晓辉那个小破公司,哪来的一千万?”
宋媛的记忆跟公司有关的不多,但只靠那些蛛丝马迹,也知道于晓辉的公司不可能一口气拿出这么多钱。
她居然险些忽略了这一点。
“这么说,宋媛的死因可能与这笔钱有关?”萌萌推测。
孟山雨回过神来,拿起身边的手机:“说到这个,我刚刚发现一个更奇怪的事情。”
她打开手机里的网购历史。
“天花板上那根绳子,是宋媛自己买的。”
宽敞舒适的套房,再次陷入寂静。:,,.